把师弟给我留下三天。” “……”奉礼的眼神如同死了一样放空,仿佛早有预料,十分自觉地坐到了榻上,拿起了盒中放着的另外一些草药。 三个人来,最后两个人走,南枝也有些同情地望向奉礼,却见刚刚还哀莫大于心死模样的奉礼,迅速进入了一种不一样的状态,十分投入地研究起手里那龙形草了。 “不用担心他。”温越摇了摇头,“他心里高兴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