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阿章,我最希望的是你照顾好自己。” “我?” 晏崇钧挑了挑眉:“为兄近来虽然忙,但也不是耳聋眼盲,你现在回回从卫所下了值就往外跑,连额间雪都放到第二位了,我怎能不在意?” “……我,我其实。”晏临章对着兄长通透澄明的目光,磕巴了一下。 看着英俊挺秀的弟弟,羞赧地垂下头,耳后根都热了起来,晏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