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温越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,揉了揉因为昨日的醉酒而疼痛的额角,头一回在床上惺忪了好一会儿,才双眼清明过来。 奉礼准备好衣服,准备侍奉他梳洗换衣,却见他像入魔一般,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双颊,而后嘴里吐出来一句: “我不是在做梦吧?” “……”奉礼昨日奉命去了济仁堂,并没有跟着温越前去鹊来轩,不知道发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