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修好容易把手里的一份文书看完了,又饿又困,干脆以手支腮,斜靠在太师椅上打起了瞌睡。 浅睡易生梦境,他半阖着眼,偷懒也没能偷到安生。 梦里是四年前刚成亲那日,自己情意绵绵地掀起新婚娘子的喜帕,一张冷清绝艳的脸庞便映入眼帘。 他被灌了不少酒,已经有了微醺之意,望着喜烛下的女子,柔肠万千。 这便是要和他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