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家?”温越提笔,在南枝工整的钟楷上面圈点,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,便直言道,“若说邱老先生是直折剑,杨相便是曲全钩。” “曲全钩?” “嗯,杨相年轻时,其实算邱老半个学生。邱老见他聪颖好学,做事非常有章程,十分看重于他,一步一步,做他官场权道的领路人,甚至引荐他入了鸾台。” 温越收回笔,叹了口气,“可惜,二人理念不同,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