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伺候,本王随便走走,你忙你的就好。” “是。” 丹州的夏夜是很美的,站在高耸的城楼上,便觉得宝蓝色的天幕低垂下来,仿佛巨大的掌心拢住了破败的人世,比京城的夜空要干净澄净许多。眯起眼来,一弯弦月近如眼前,仿佛伸手就能抓到似的。 温越坐在箭楼的外台上,以手做枕,仰面躺了下来。 风声灌入耳中,分外清晰,带来了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