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。”南枝端起茶盏,优雅地掀起茶盏,“说到底,您也只是个侍妾罢了,就算是有了妃位的正经主子娘娘,做出谋害储君的事情来,那也是留不得姓名的。” “父王无论多宠爱一个女人,也越不过他自己的身家性命来。” “胡言乱语!”怜樱终于变了脸色,“殿下是妾身的天,我做何要害他的性命!”她冷笑一声,“想来小姐虽然得了这密信,却解读不出来里面的含义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