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一道敏捷的影子无声地翻过了栏杆,避开进出的人,敲了敲小阁楼的窗户。 轩窗顶开,莫惊楼一滚进去,就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来。 他揉着冒眼泪的眼睛,哼哼唧唧:“老天爷,花姐啊,您这儿的味道也太重了吧?熏死我了!” “你还嫌弃起来了?”花想容媚眼如丝,一手提起他的耳朵,“这儿熏的香,把你论斤卖了,都不够买一两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