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府的静心堂里,医官给薛让把了把脉。在温西瑶目不转睛的注视间,拈起胡须,笑而摇头: “郡主放心,这位公子只是疲劳过度,又受了惊吓所以昏睡过去罢了,并没有受伤。老夫开点安神精心的药就无大碍了。” 何止没有受伤,这个儿郎脉象顺滑,气血两足,简直活蹦乱跳。顶多是浮脉偏阳,似乎受了点小风寒罢了。 刚刚一进门见郡主这个样子,他还以为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