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玄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,“他放浪形骸,大悲大喜之间,常有疯癫之语,却不会真正有伤人害人之心。惊扰了殿下,贫僧替师叔赔罪,还请郡主谅解。” “那他如今现在何处?” “不知所踪。师叔两个月前就又离京了,他性子古怪,也不曾留下只言片语,只有等他想回的时候才会又回到寺前的枇杷树下参禅坐悟。” 南枝汗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