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划出了长长的口子,左手反拧过去,几乎折断。 来人的马蹄轻便地跃到了他的面前,寒光乍现,往他身上刺下。 闷雷炸开了瓢泼大雨。 温廷下意识地挡住了脸,却没有感受到彻骨的疼痛,耳边嗡鸣,利刃交接的巨响仿佛是贴着他的头骨堪堪而过。 不,这不是闷雷。 是无数战马奔驰而来的踏地之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