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陵侯府。 晏老侯爷逗了逗檐下叫的正欢的鸟雀,看长媳正坐在池塘边捧着个帕子,一丝不苟地绣着,道: “佩娘啊,离池子远点,小心滑了脚。” “是,爹。” “距离崇钧上回寄信到家里,也快有一个月了吧?”老侯爷叹了口气,“陛下器重他,是好事,只是苦了你了。” “爹说得哪里话?妾身和阿钧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