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对不住。”晏临章抱起手臂,直接推拒,“下官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到时候自然是全盘托出,有一说一,还望殿下恕下官不能矫饰之罪!” “哪里哪里,晏都尉言重了,有你这样坦率赤忱的年轻将军,是大梁朝廷之幸。”温越凉凉道。 坐在中间的南枝被两个人的对话冻得不行,看了一眼这边,又看了一眼那边,叹了口气,推推温越的胳膊。 南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