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秙玛把刀横在了面前,目眦欲裂。 奚屿安? 东羯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! 不是让他们作为辅助进攻东陵,让怙关银骑不能离开忻州半步吗! 木秙玛的嘴里吐出愤懑的浊气,盯着他的目光阴鸷幽森,倒是真有几分狼的味道。 “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,偷偷溜进梁京的,但是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