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了理智的木秙玛不会想到,自己这个举动其实正中奚屿安的下怀。 凌余阵兮躐余行,左骖殪兮右刃伤。 银甲覆面的怙关银骑,犹如幽灵,无声地变换着阵法,面具下每一个人的容颜都沉静如水,无悲无喜,仿佛为战争而生的兵器本身。 而奚屿安是唯一能挥得动这把兵器的人。 倾世之刀,每一次出鞘,就要不知其数的人为之喋血,以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