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善听着南枝故作轻松的解释,仿佛从那只言片语中闻到了鲜血和金钱的锈臭味,连手上的密书,也变得重愈千钧。 “主子……要是知道,公主在西边过得是这种日子,心里指不定得多难受呢。” 半晌,少年郎才怔然地冒出来这句话,眼眶也有些红红的。 公主在京城的时候,哪一天不是锦衣玉食?就是远赴丹州的时候那样受罪,起码身边都是自己人,可以依赖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