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钻了进去。 南枝一抬眼,便发现里面别有洞天,宽敞倒是宽敞,周围还点了许多铜制灯盏,和照明的明珠,映得里面毕露无疑。 只是,怎么这么乱? 堆了许多书籍文书,她乍一看,还以为像是回到了在悦己阁,给那书斋挑选书生们的文稿的房间似的,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书页淹没。 昨日那位明月流水般的女子,便坐在这堆乱书中间,烦恼地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