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依曼·约吉拜?倒是让我忽略了这个女人。” 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的黔西大营里,传来了一道沉闷的笑声。 刀子一样的风裹着黄沙吹向了营帐,激开层层土色的尘浪来。刺鼻的血腥味和难以言喻的药味充斥着温暖和朴素的营房。 一张不甚精美的猩红毛毡上,坐着个身穿甲胄的女子。 她大大咧咧地脱下了半边外甲,敞开的领子间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