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木基阿达西,永别了。” 南枝低低道,脸上却没有任何留恋。 拉勒尔穆到死都不敢置信,南枝居然真得如此果断地刺下了这一刀,连交涉的半分余地都没留给他。 他躺上这属于国主的卧榻,还不到一个晚上,就永远地睡进了这里,还是死在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手上。 南枝毫无动容地收回折花,把尸体放了下来,手上快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