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向来怕疼得很,小时候略微破点皮,就要撅起嘴哭鼻子,所以邵意珩从来都不舍得对他动手,连重话也少说,直宠得他这么大了也一团天真气。 昌怡公主伸出手,搓了搓他发红的掌心:“确实不该打,你也怕疼得很。” 邵霁说她当初是不是很恶心其实并不恶心,大抵是这个男人实在拥有了一张太优越的皮囊,让她这种没有感情的凡俗之人,也忍不住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