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越说起京城中的种种,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。 “殿下,你真是你要跑也可以找个其他理由,偏偏用这个,陛下知道了怎么能不生气?” 温越把人揽进怀里: “我也没办法,你不知道,父皇当日把我架去百花宴的那个模样,像是恨不得当场把我团巴团巴,就扔进花轿嫁人似的!” 况且那个时候,接到行雷的来信,得知西域动荡,温越实在坐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