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呻吟和呼气声隐忍地响在帘帐之下,宁朝璧紧蹙着眉头,额角青筋暴起,脸上全都是汗水。 柳沅一边看一边不忍,拿着帕子给他擦汗,听着皮开肉绽的声音和刺鼻的血腥味,还有伤口腐烂的奇异恶臭,不禁头皮发麻,侧过脸去。 他连看都看不下去,难得这个人竟然硬生生地扛了下去,莫非是铁打的不成吗? 足足忙了两个时辰,辛夷才处理好他身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