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怕惊扰了昏睡中的故人,又像是近乡情怯。 八年了。 他的容貌和那时候似乎没有多少改变,只是褪去了青涩,化为了多年磨砺沉淀下的成熟气度,眉宇间留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。 眉骨处的淡淡痕迹,还是小时候和他一起在宫里爬假山的时候,不小心摔出来的。 温越滞在了榻前,望着这个虚弱无比,奄奄一息的男子,眼中似有什么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