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朝的伤果然很重,宁朝璧只一抱住她,便觉得遍体生寒,犹如褪尽了衣裳,立在冰天雪地里。就是年少时期跟着祖父去雍州,也没有这么冷。 他的神智都被这刻骨冰寒凿开了,忍不住打起摆子,一边艰难呼吸,一边纳罕,为什么会这么冷? 不对…… 他恍恍惚惚间。似乎重新找回了意识。 这不是那个时候,现在已经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