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刚才殿下在议事堂,小人无令不敢擅入……” “带路,本王要见箫年!”温廷没耐心继续听他的解释,把衣服理了理疾步而行。 纤巧灵秀的屋舍,廊柱玲珑,雕花精雅,淡青色的纱幔披垂而下,如同茫茫的水雾。 一抹清瘦的身影斜倚在几案边,仿佛和水雾化为一体,犹如山间云岚薄岫。 他似乎正在纸笔写着什么,毫端蕴秀,神色极为认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