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那时候的心情是这样的,她总算体会到了。 静室里香炭烧得和暖,只留下了俩人。卫夫人收去了所有伪装的柔弱无依,和骨子里的浪荡不羁,躺在病榻上抬了抬手:“殿下坐。” “不敢,夫人是长辈,喊我阿越即可。” 卫夫人也没有客套,笑了笑:“我也算是看着阿越长大的,知道你的为人,你也不用害怕。” 温越的肩膀放松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