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那醒酒汤终于起了效果,还是温西瑶搓揉得太实在,薛让终于被捏清醒了,眼神一点点清明起来:“公主?” 却见自己睡在床上,小公主几乎整个人就压在他的胸膛上,脸也凑了过来,只在咫尺之间。 若不是脸上还疼,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绮丽的梦了,差点给自己一耳光,再念一百句佛祖。 温西瑶在他的目光下,意识到此时动作的不妥,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