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祐望着那人面目全非的脸,眼底都是濡慕,仿佛他还是原本的模样,自己坐在他的身旁,乖巧地详陈这几日的功课,他就会伸出手来,或是满意地摸一摸,或是略施小惩地给一板栗。 “我没有让向叔叔完全挖清楚,您到底留给了我多少人手势力,也和您留在邝州的人秘密取得联系了。”温祐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,絮絮不停。 “果然…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,让他放心才是最重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