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七千两呢!” 五千两,他们家里做梦都不敢想的一个数。 他们就是去借,去卖身,去当了全部家当,也没有这么多钱。 那一夜,薛让敲开了所有亲朋好友的家门,疯魔一般,不停地数着怀里的银子的数。 “……三十二两,三十三两……一百七十两、一百八十两……三百六十两、三百七十两、三百八十两……” 翻来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