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西瑶听着他的声音,好半天才低声道:“怕?原来你知道怕啊?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,胆儿比天还肥呢。” 倒是她,这几个月以来,晚上做梦都是薛让被人砍了。 薛让想了想,老老实实道:“在下其实十分自负,一开始认为诸事妥当,没有疏漏,成竹在胸,所以并不惧怕。可是……” 可是这一刻他很后怕,幸而那些意外没有发生,否则眼前这个人会怎么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