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是。”温越从善如流,竟然真得又满了一杯酒,亲自敬给温廷,笑道,“今日父皇看在廷弟的份上,才免了为兄一顿打,多谢廷弟。” 兄长望向自己的目光一如从前,就像那一年,他同意他旁听议事的时候一样。 “廷弟,我知道你的心了,你也十三岁了,确实也到了给王府效力的年纪。是我忽视了,一直以来还只把你当个孩子哄。这样,从明日起,每日申时,你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