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涉足,是一条死路。” 邵霁了悟地点了点头:“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我在宫里那么多年,还没来过这里呢。” 跟着奚屿安走了一段路,又拐了几个弯,却还是没看到一个人,邵霁心里愈发奇怪。 就在这个时候,奚屿安的脚步却放慢了。 一处巍峨的殿宇,在红墙之后慢慢显露,隐隐可见高大恢弘,每一处线条雕镂都不可谓不细致,每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