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力之争,何来对错?”邱箫年摇了摇头,“我倒是觉得,恪王爷此举,是接下了殿下的宣战,这一次,他没有把殿下看作一个需要他照顾让步的弟弟,而是一个对手。” 温廷闻言,眼里的茫然褪去,又化为了坚定。 是啊,这正是他想要的,才刚开始呢,怎么就怕了? 一开始的时候,四姐一直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明明他们一家子共患难那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