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陵丹州,邱氏的一处别业里,邱筝年却没有心情来欣赏今夜的月色到底如何。她站在床边,一言未发,通身却难得凝聚着焦急烦躁之意。 直到头发花白的大夫把完了脉,示意地给了她一个眼色,她才立刻会意地走出屋子。 “宋大夫,请问我祖父他怎么样了?”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:“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邱老年纪已经上来了,身子骨和往日不可同日而语。今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