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脸颊,看着温热的皮肉微微陷下去,反复重复,仿佛从这无聊幼稚的行径里,发现了无比的乐趣似的。 温越似有所感,眼睛动也没动,熟练地握住作乱的手指,亲了一下,又塞回了被子里,把人又搂得更紧了,继续睡。 “夫、君。”南枝用气声在他耳边,轻轻地念着这两个字,心田涌上了一种温暖又安然的感觉,寻常又新鲜的字眼,却嚼出了别样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