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现在过得好,或许我也不会这样无法释怀。”杨经栩闭了闭眼,语调有些激动,“可是她过得并不好,奚屿安根本就不爱她!” 宋先生这么多年以来,还没看到他这个样子。经栩就算还是最少年情深,恣意飞扬的十五六岁,也是沉静内敛的,所有的感情从不宣之于口,所有的愤懑都是静水流深。 “痴儿啊,你” 宋大夫试图把这个后生一口气骂醒,免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