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见,才能避嫌。 一想到这个可能,她忽而觉得酸涩,连手里的药也忘了喝,眼神里带了痴意。 早该这样的,祖父是对的。她不能再这样饮鸩止渴了。 可是…… “夫人,您怎么呢?”阿缃看她这个模样,心里惶恐,“是不是又是哪里疼?我我我再去把宋大夫给您喊过来?” “不必!我没有不舒服,你谁也别惊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