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身上也发生了变化,之前一直紧绷绷的,仿佛和自己有一万个过不去。”奚屿安忖度道,“现在,你放下了一些沉重的东西。” “是啊,在丹州的这段日子,我每天都很疲倦,但是收获颇丰,也看开了一些事情。” “不想回忻州,是吗?” “……”邱筝年哑口无言,动作又僵硬住了。她突然意识到,奚屿安已经回来了,自己在丹州待的时间够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