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她没有对正熙帝用敬称,也没有自称“臣妾”,仿佛回到了在宜王府和太子府的岁月。她是这个家里的幽灵,冷如冰霜,不愿意正眼看任何人,面对他也沉默寡言,没有多少表情。 是因为温展被记到了她的名下,她又有了一个孩子,才恢复生机,开始虚与委蛇,开始争宠,开始对着这个男人小意温柔。 而现在,他不在了,自己也就没有了那个必要,继续伪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