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怎么样了? 竟是不由自主地惦念起来。 或许确实是年纪大了吧。人一老,便开始怀念,开始心软,放在以前,她只会冷静地评估着邵意珩于她的剩余价值,还有几何。 她走到了案前,吩咐起伺候的宫女研墨铺纸。 宫女是平皇后调来的,她实在不明白,这个人怎么到这个时候,脑袋都悬在了腰带,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作什么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