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屿宁陷入那双眼睛好一会儿,才找回了思绪,踉跄着后退几步,仿佛躲瘟似的,厌恶道: “你你这个不要脸的,离我远一点!” “不是你先靠近我的吗?”邵霁挑了挑眉,理了理衣襟,“说起来,我和奚屿安是兄弟,和你却不是,你要是感兴趣,我也不是不能带你开开眼界。这种事情,在我们京城可不算什么。” 奚屿宁:“……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