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他还是老了,锐意不比当年,瞻前顾后,太多的顾虑,以至于错失良机。 不过,此时还不算晚。 “奚家那个小子,斩杀我部数万好儿郎……”他的目光阴翳,“今日,我便要忻州血债血偿!” 听说奚旷已经带着兵马驰援大梁南部了,忻州正是兵力薄弱的时候,大梁北边又已经被木秙玛凿了个窟窿,他再畏葸不前,那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