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也知道,若是再无人发现他,他和奉善真就要一整个交代在这里了。 之前有几次,他昏迷间好像就听到了姜绥的声音,立刻试图呼救。可没想到微微一张口,嗓子眼就像是被刀片滚了一圈似的疼,什么声音也不能发出,几根手指头耗尽最后的力气,也只能徒然地抓挠着那些木条,怎么也发不出更加明显的动静,吸引外面之人的注意力了。 直到此时,温越感觉自己的意识,在这几天是前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