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屿安一直觉得,自己生性冷漠,大抵是这天底下最绝情的人,对于人世间的情感钝然得不像个正常的人,只能通过尽责的方式来维系着和周围人的联系。 直到遇到了这个人,他好像才被撕开了那层情感的迷障,切身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寻常肤浅的喜悦、悲伤、愤怒,无关大义也无关职责,只是因为这一个人而已。 因他笑,因他愁,因他痛苦。 原来肝肠寸断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