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,我很庆幸我有贵人帮忙,我还活着。 可代替我承受这一切的人却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小堂妹。 既然如此的话,那之前我身上所背的婚契还作数吗? “宁宁她咋变这样了,要不先送去医院瞧瞧。”我妈轻声的提醒道。 我赶紧点头附和,万一凌宁就是普通的昏迷,而不是我所想最糟糕的那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