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。 胡归阙的脚程很快,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,我们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,看这样子现在已经不在我们村了。 我喘得跟狗一样,而胡归阙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。 “胡…胡先生,我…我们这是到哪儿了?”我问道。 放眼望去,几座不高不矮的山立在四周,而我们正在这山和山之间的沟壑之中。 虽然我老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