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前,上半身伏地,一直在机械般的磕头。 干瘪的额头磕破,但流出来的却不是鲜血,而是浓稠的暗红色血液,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。 “主人,我错了。” “我错了。” “错了。” 奶奶边磕头嘴里边小声呢喃。 我心中一惊,奶奶口中的主人是谁?会是和我绑定婚契的那个死男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