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才稳定住情绪,我艰难开口问道,“这条尾巴从哪里来的?” “你猜。” “我猜不到。”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,不管这尾巴从哪里来的,当这条被砍下的时候,肯定很痛。 他将尾巴直接丢在了我的面前,这才淡漠道,“我外甥的尾巴,就拜托你看管了,可不要再给别人了。” 我顿时一惊,面前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