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你倒是心善,竟真的把尾巴还了他。”胡归阙的声音淡漠,听不出什么情绪,但我总觉得心慌。 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要心虚,连声音都小了一半。 我轻声说道,“他是您的外甥啊,而且以这种血腥的方式换来的保护,我心里不安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 一连三个好字从胡归阙的口中吐出,让我整个人都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