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打我的涛哥脑袋就被扇到了一边,脑袋都被打歪到了一旁。 “够不够用力?”胡归阙问我。 看到涛哥脸上那血痕,我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阵的痛快,我并不是一个心胸特别宽广的人,况且这些还是人贩子,我真是恨不得这些害人精现在就原地去世。 “感觉不是特别用力,胡归阙,你不会有点子虚吧?”我故作狐疑的看着胡归阙,想让胡归阙更加用劲儿一点,我看这